女王足交/年下吃奶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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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没有不要你。”
  对方沉沉的一只压在自己身上,姜淮使劲推了推,在软下来的鸡巴退出去的那一刻,白灼失去了堵住的塞子,淅沥地流出了几股。
  她怕弄脏床单,慌忙伸手去捂,有人比她更快,温热的大手直接托着那处,语气充满希冀:“真的吗?”
  “真的。”
  “可是他说…他曾经拥有过你的一切。”向野意有所指地微微动了动拖着逼口的那只手,酸胀苦涩情绪浓烈得都快溢出来了。
  “七年的时间,什么都给他了。可是我只有你,我什么都是你的。”说到后面咬牙切齿,愤恨不甘。
  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  温热的舌头喊着耳垂舔嘬,下身隐约又有兴奋抬头的趋势,被姜淮冷着脸一掌拍开,像只巨型犬,强势霸道又黏黏糊糊的贴上来,咬着耳朵控诉自己的要求。
  “我想再看你跳一次舞。”
  像过去在无数次在练舞房后门偷窥过的一样,光明正大地看一次。
  姜淮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,关于他会提出什么样的无理要求,无非是关乎肉欲,与结合相扣。
  咂摸着碾转过无数个念头,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。
  鼻头一酸,她爽快应下:“好。”
  向野取来了鼓。
  老搭档了,几天没碰,小牛皮在月光下投射出温润的光。
  他们没开灯,只向窗外借了一抹光,女子赤裸着身子,惦着脚尖晃着奶,像银辉满身的海妖塞壬诱惑航海的水手,在向野亮起来的目光中羞涩催促:“开始吧。”
  “咚”的一声奏乐,姜淮纤细的腰肢像一下被注入了鲜活力量,不再是绵软无力状态,挺立着顺着臀腿肌肉的纹理扭动,随着节奏的加快,一股颤栗从她左手尖传至肩膀,又从肩膀传至右手尖,海藻般的长发垂直背心,抬腕低眉间不仅有娇媚,还有飒爽身姿。
  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舞蹈,热情奔放的非洲舞,没有被约定俗成的舞步,全凭音乐的旋律,鼓声的节奏即兴表演,最考验演奏者和舞者之间的默契配合。
  向野目光灼灼追随着她,手下鼓声不停,直到那双赤足绷直着踩上鼓面,震荡不停的皮面停下,男人勾了勾唇,握着那只美足轻轻一拉,直将人拽进自己怀里。
  长发垂在向野颈间,姜淮吐气呵兰,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:“我这样,他没见过的。”
  男人喉结滚动两下,眼底染上如墨般浓重的黑。
  “还有呢?”
  欲求不满,得寸进尺。
  姜淮嫌弃地蹬了蹬腿儿,被握住脚直接踩在那团火热上,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,额间青筋兴奋地直跳,虽不是直冲天灵盖的致命快感,但被任意蹂躏践踏的错觉,还有身上寸缕未着的女王殿下睥睨的眼神,让向野第一次在床上有了仰望追逐的感觉。
  男人皆是如此,征服之后又渴望被征服。
  姜淮坐在向野腿上,两只嫩白小脚都被捏在掌心,一左一右地夹着那根火热的鸡巴,男人使了点力气,她被捏得有些疼,脚掌心触及那处丛生毛发处又有些痒。
  像被迫紧合的蚌,上下摩擦得愈发用力和快速,硕大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黏糊地贴在脚掌心,鸡巴不满足于被动按摩,叫嚣着直往上顶,将黏稠的体液摩擦出白沫,夜色中响起叽咕叽咕的水声。
  “好了没啊…”姜淮都累得躺下了,全然放弃了挣扎,任凭对方如何作弄,但足交的快感本就难以汇聚达到顶峰,直到她这一句懒散带着娇嗔的声音响起,向野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“当——”一下断开,尽数射在了手里攥着的小脚上。
  “好了。”他抱着她亲了亲:“我带你去洗洗。”
  楼下是停留在晚风里,面有不甘的男人,他沉默着坐了许久,全然不够考究的衣服挨上了石板台阶上的泥灰。
  打闹嬉戏,暧昧的声响在他耳边不断扩大。
  祁远点了支烟,借着风看着那猩红一点在黑暗中燃烧,像他那加速掠过,在记忆里已经模糊的七年一样。
  没有人会突然对另一个人失望。
  他拎起不多的行李,消失在夜色里。
  背影挺直孤傲,像来时一样。
  同在二楼,最里面的一间房,张芹昏沉地陷进梦里,那里一片火热,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鸡,浑身被扒光去了毛,周遭都是垂涎的淫邪目光。
  她在一片濡湿的热意中惊醒,发觉身边空无一人,睡前身上穿着的睡裙不知所踪,被窝里舔弄的嘬水声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,张芹小声“啊”了一声。
  被窝蠕动几下,钻出一颗毛茸茸的头来。
  少年的嘴角亮晶晶得沾着她的东西,眼里藏着希冀的碎片:“姐姐,你醒了?”
  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的,让她攥着那一根蠢蠢欲动,嘴里愧疚地道歉:“对不起…我硬得睡不着…”
  好乖啊。
  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。
  “过来。”
  狄轩依言过去,“咚”一下被张芹压在床上。
  女孩圆润的奶儿随着附身的姿势形成完美的弧度,像成熟的桃子,顶尖粉得发红,盼着人去采摘。
  少年憋得脸都红了,视线像黏在了高耸的乳峰上,“咕嘟”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。
  调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句句都在挑战他的底线。
  “愣着做什么?吃奶还要我教你?”
  回到婴儿时期的口欲状态了,少年双手揉着两团往嘴里送,一口吞下半个猛力一吮,方才还口出狂言的女孩爽得脚趾蜷缩打了摆子,推搡着趴在奶上的人儿:“别吸了,别吸了…没奶的…”
  狄轩显然是不信的,脸压上去挤,捏着两颗殷红的奶尖对着摩擦,整张脸埋进去了,像是在用奶洗脸,闷闷的声音藏在乳尖,光是吃奶就喘得不行,两团奶被挤在一处,贪心的吃进两个尖端,只恨自己嘴不够大的,不能一口气吞进去,嚼一嚼再吐出来。
  可怜的奶被玩得红肿不堪,他攥住一个,一手向身下被冷落得桃花源地而去。
  都是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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