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9你这样真的会失去我的!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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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【聂郁:?】
  【聂郁:我笑死】
  【陈碧渠:我笑死】
  【薛预泽:招招说得对。】
  【崔乔:你闭嘴,我还没追究你带坏我闺女的责任】
  【薛预泽:是带坏吗?】
  【招质:(猫猫可爱.jpg)】
  【招质:薛叔叔人可好了】
  【崔乔:招招我怎么教你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】
  【招质:说这话之前把妈妈送我的苹果全家桶还我】
  【崔乔:@四时成续太师麻烦把孩子踢一下】
  【笑死】
  【怎么闺女的东西还贪污】
  【宁璚:金毛不挺好的吗,阿娘为啥不肯睡】
  【韩璟:?】
  【韩璟:什么时候回来】
  【宁璚:想我了?】
  【韩璟:想揍你了】
  【@崔乔你啥时候回去上班?】
  【崔乔:同同他们赶我!@昭昭也理】
  【差不多得了】
  【聂郁:差不多得了】
  【陈碧渠:差不多得了】
  【崔乔:都是嫉妒我】
  【招质:这话你自己信吗?】
  【薛预泽:这话你自己信吗?】
  【崔乔:?】
  【崔乔:招质】
  【招质:(猫猫委屈.jpg)】
  【薛预泽:别怕招招,我站你这头。】
  【傅东君:我也觉得你们是嫉妒崔乔】
  【?】
  【聂郁:家里的事当舅舅的少掺和】
  【傅东君:那行,走了】
  【陈承平:差不多得了,崔乔一年回来一次,你们吃醋还不一定能赶上趟,别一直欺负人家】
  【谁欺负谁?】
  【崔乔:(猫猫委屈.jpg)】
  【聂郁:比我还惨】
  【宁璚:比我还惨】
  【陈碧渠:我比他惨】
  【确实】
  【不是,有个事儿,宁昭同在阿拉斯加认识了个猛男,跟人家处得亲亲热热的】
  【要不是我看得紧,她都把人薅回来了】
  【陈承平:?】
  【我是说,我们得想个办法】
  【宁昭同总不能老往家里带男人吧】
  【韩璟: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【陈碧渠: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【聂郁: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【薛预泽: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【崔乔: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【宁璚:你们心眼儿也太小了】
  【宁璚:阿娘不就贪了口新鲜的,至于吗】
  【薛预泽:人家家里三个女儿。】
  【宁璚:……】
  【宁璚:@togal你有什么良策】
  喻蓝江看到这条笑得够呛,正要回,结果门被推开了。
  “宝贝,”宁昭同端着相机进来,脱了鞋坐到他腰上,镜头就对着他的上身,“好久没更新了,来拍一个。”
  一声宝贝叫得他心尖儿都酥了一下,他放下手机,手揽住她的腰:“拍什么?”
  “拍个女友视角,”她把刚做好美甲的手放到他胸肌上,轻笑一声,“网友给我发了好多私信,问你是不是当鸭子被抓了。”
  “?”
  喻蓝江都要生气了,一把把她掀下来:“你就这么败坏我名声?”
  “没有!所以我要拍个视频证明一下啊!”她笑个不停,探头亲了他一下,“粉丝们都很想你。”
  “就粉丝想我,你不想我?”
  “当然想,”她把相机关了,放到一边去,攀住他的脖子,笑眯眯的,“给你证明一下,我可想你了。”
  他其实还想指责两句,但老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主动过了,他还挺受用的。三两下把她揉湿了,他抬着她的屁股,撑开贝肉试探着顶进去,被滑腻的湿穴夹得闷哼一声。
  “好大,填得好满……”她迷离着眼轻叫,“togal、好酸、啊……”
  他缓慢地动着:“舒服吗?”
  “舒服、啊好舒服……togal、好大……”
  “喜欢大的干你?”
  “喜欢、呜、好喜欢……togal、啊……”
  他觉得她今天夹得有点紧,想多磨她一会儿,动作放得更慢了:“喜欢我?”
  “喜欢你、啊、好喜欢你……”
  “喜欢我,也喜欢那个姓崔的。”
  “嗯?”她回了点神,从鼻腔里迷迷糊糊地哼出一个音节,“你怎么在床上说其他男人?我、唔好重……”
  他惩罚地顶了她两下:“都是你惯着,他在群里成天上蹿下跳的,老实说,为什么喜欢他?”
  她腰都酥了,春水源源不断,穴肉让他搅得咕叽咕叽的:“togal、更喜欢你、啊……”
  “我问你为什么喜欢他,”他咬了咬她的耳朵,加快了速度,“他干得你很爽?”
  她被顶得整个人都在颤,脸都红了,也有点来气:“是、是!他干得我很爽、啊、特别、你轻点……”
  “有多爽,爽得你连闺女都愿意给他养?”
  “别问了、呜、呜好重……”
  “凭什么不问,爽得描述不出来?”他到底放轻了力道,“他很大,还是活儿很好,你一用就离不了了。”
  她喘匀这口气,缓了缓,抬起下巴,有点挑衅地看着他:“是啊,他特别大,一进来就把我塞满了。活儿也很好,操得我一直都在高潮,我一直喊哥哥不要了,他不肯饶了我,一直把我操到喷水,淋得床单都湿了……”
  他呼吸都发紧了,大手握住她的脖子,哑着嗓子:“宁昭同,你要不要脸?”
  “我不要脸,我一见他就扑过去了,”她急喘了一声,握住他的手腕,“怎么,听完他那么厉害,你不想操我,反而骂我?你觉得自己不行?”
  他笑骂一声,压上来: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在床上?”
  “有种你就把我、啊、干死、呜好重……”
  挑衅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  他觉得她应该知道,但他不知道她能不能付得起代价。
  他从后面顶进去,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,逼着她说最羞耻的话,大力出入,肆意侵犯。她刚开始还能硬气,但很快就在细微的疼痛与剧烈的快感里沉沦,感觉强烈到几乎窒息。
  “啊、啊……”
  细细的尖叫听得他整个胸腔都是烫的:“这就受不了了?不是说他操得你一直都在高潮?你管他叫什么,哥哥?叫两声来听听?”
  “哥哥、饶了我呜……”
  “叫得好浪,继续叫,哥哥操得你爽不爽?”
  “哥哥、啊、啊、好爽、啊……”
  “什么好爽?”
  “哥哥、操得我好爽!哥哥、啊、啊……”
  湿淋淋的软肉夹得他头皮都发麻,一插就是汁水四溅,穴口红得不像样子。他觉得自己应该有点过度换气了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却也放任着自己难得的沉沦,想从她的身体里填补自己空虚的一切。
  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,打出节奏极快的声响,性器硬得像肉做的刃,破开嫩穴肆意进出,几乎能听见水声。他缓了片刻,看入口处红润的嫩肉无意识地开合着,像在勾引他更激烈的侵犯,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。
  她猛地颤了一下,腿根发紧:“啊……不要打……”
  尾音娇娇腻腻的,像在撒娇一样,他心里又有点起火,掌根重重在她阴蒂上揉了一把:“你这逼骚成这样,还不打能行吗?”
  她一下子被揉得泄了出来,脱力地趴到床单上,屁股抖得特别色情。
  他也说缓缓,结果她努力翻过身,主动把他滑出来的性器又吃进去。腰肢款摆,一副馋样,他忍不住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,听到她又软软地叫了一声。
  “togal、哥哥……”她轻喘着来揽他的脖子,眼睛里全是水光,话都含在唇里,听着模模糊糊的,“哥哥,还想要……小逼想要哥哥狠狠教训,哥哥、哥哥教训我……”
  这种话都能出口,他是真有点来火,抱住她的腿,大力地抽插起来。她被顶得整个人都在往床头缩,求饶声都是碎的:“轻点、啊、哥哥……”
  “轻点儿怎么喂饱你的骚逼?妈的、怎么夹那么紧,饿着你了?”
  “呜、好重啊、啊……”
  快慰太急太满,她哆嗦着潮吹出来,哭得不成样子。高潮里的痉挛夹得他头皮发麻,还强行忍着,把绞紧的甬道插松:“水怎么那么多,哥哥不是正在教训你吗,还馋得流口水?”
  “啊——”
  高潮里被插松的感受实在有点太刺激了,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,几乎要把床单攥成梅干菜。他有点忍不住,扑上去揉着她的胸乳,将一点春樱碾在指间:“说啊,还馋不馋,还要不要哥哥这么操你?”
  “不要!”
  “要还是不要?”
  “不要、呜、呜……要、插坏了、不要……”
  “什么插坏了?”
  “小逼、小逼要插坏了、啊、啊……”
  又到了,又喷了。
  他都觉得今晚有些太荒唐了,可理智已经被压在从未有过的快慰之下,他真恨不得能把自己楔进湿淋淋的穴肉里:“受不了了?”
  她已经说不出话了,呜咽声压在喉咙里,腿根颤抖,无力地挣扎。他真的想射了,却实在不甘心,掌根碾上她的阴蒂:“再喷给我看看。”
  她人都快没了,哪儿还有回应他的力气,脸上两块接近病态的红,嘴唇微张,眼里已经失神了。他看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,心说不能再继续折腾了,把她翻过来,从后面顶了进去。
  本来他是想草草结束射了就行的,结果没顶两下她叫得越来越腻,他意识到好像顶对地方了。这下他要得寸进尺了,把她的腰压在腰腹上,快速地朝着刚才的地方顶弄,三两下她就抖着腿泄得一塌糊涂。
  这回喉咙里的尖叫真压不住了:“啊——”
  他听得血都热了,把她按到枕头上捂住那些哭叫,压住她顶得越来越快。她用力地抬起脸,哭声听着简直要崩溃了,一瞬间什么滚烫的液体浇了一腿,他一愣,射出来了。
  好像不是潮吹……我操,她尿了?
  “混蛋……”她的呜咽简直像可怜的小兽,身体在余韵里剧烈地颤抖,新做的美甲都快被床单绞断了。他还有点回不过神,摸了摸腿上发黄的液体,闻了一下,倒是没什么太重的味道:“你……”
  她埋在他怀里,哭得不成样子。他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,紧紧把她抱住:“对不起,我、你没事吧?下面疼不疼?”
  她哭得喘不过气,还努力摇头,他放不下心,抬着她的屁股看了两眼,幸好没什么血。
  他松了口气,亲了她一会儿:“真那么爽?我牛不牛逼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哭得更厉害了。
  这男的会不会说话啊。
  “你怎么还哭啊,还疼?我送你去医院看看?”
  “宝贝儿,你别光哭啊,回我一下,我不然我心里发慌。”
  “我错了宝贝,你理我一下,我”
  “你、你能不能闭嘴啊,”她抽噎了一下,连忙压住他的话头,“我要、洗澡。”
  “好好好,”他连声应了,把她抱起来,“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啊,别不好意思。”
  她吸了一下鼻子:“你能把你的毛修一下吗?”
  “为啥?”他俊逸的眉毛一竖,略有不满,“老子特地留的,男人底下没毛显娘,傅东君就、啊,打我干嘛?”
  她轻轻给了他一巴掌,骂道:“扎!”
  -
  “拍什么?”
  低沉浑厚的男声,而后摇曳的镜头定格在漂亮的胸肌上,一痕利落下颌线出现在镜头边沿,下巴上还带着点胡茬。
  拍摄者似乎说了句话,但被后期屏蔽掉了,而后一只细腻修长的手搭在那块极富弹性的胸肌上,男声又起:“你就这么败坏我名声?”
  下一秒天旋地转,镜头怼在男人的耳畔:“就粉丝想我,你不想我?”
  男人略长的头发遮挡住了镜头,下一秒世界就全黑了。
  -
  【听我说,我们要看女友视角,但不能接受你真有一个女友】
  【女人说出你的名字!我要代表男妈妈联盟制裁你!(怒火)】
  【可恶,不是说好男妈妈是大家的吗!】
  【这么帅的男朋友自己吃了还让我们闻闻味儿,姐妹这叫什么,这叫大义啊!(狗头)】
  【什么新型秀美甲的方式(怒火)】
  【这辈子一定要谈一个这样的】
  【这辈子看不到妈妈的脸我是闭不上眼睛的(哭泣)】
  【这辈子看不到妈妈的()我是闭不上眼睛的(哭泣)】
  【这号是什么姐妹勇闯无人区吗(怒火)】
  【你好,结婚(握手)】
  ……
  家里男人看完,略有点气。
  有点身材了不起啊!
  而念念暗自得意。
  我男朋友身材也差不多啊!
  想到这里,念念准备上楼找男朋友,跟他聊聊开擦边视频号的计划。结果半路就让人截下来了,陈承平拽着他:“儿子,过来一下。”
  “承平父君,”宁瑱乖乖叫了一句,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
  “别这么叫,吴姨说听着奇怪,”陈承平把他拉到一旁,“你说,你妈是不是喜欢身材好的?”
  宁瑱困惑:“谁不喜欢身材好的?”
  “我是说,审美上。你爹和林织羽不都是那风一吹就跑了的样子,我看宁昭同也挺待见的。”
  陈承平没好意思说“竹竿儿”三个字。
  宁瑱懂了,语重心长:“父亲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靠的不是身材,而是优点掩盖了身材的缺点。而且父亲没有您想象中那么瘦弱,父亲当年在云梦泽当过渔翁,是有一把力气的。便是如今,父亲也时常锻炼,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。”
  “那林织羽?”
  宁瑱叹气:“能长成这个样子,阿娘两辈子也就见过他一个人而已。”
  那倒也是。
  陈承平琢磨了一下:“意思就是你妈还是喜欢有肌肉的是吧?”
  宁瑱话头很谨慎:“从实用的角度上来说,应该是这样。”
  实用,怎么听着有点色情。
  陈承平追问:“那你说,要怎么在日常生活中,不太刻意地展现出自己的身材。”
  ?
  宁瑱一言难尽:“您……”
  陈承平一脸期待。
  “……就,”宁瑱左看看右看看,正看见崔乔从门口拄着拐杖进来,示意了一下,“您跟崔叔叔学学。”
  昆明最近白天气温能接近30c,崔乔仗着宁昭同不在家,出门溜达就穿个老头背心。别说,他是没有悦己者所以脱了偶像包袱,家里三个真老头看了还跟着学,说穿着挺自在。
  哦,第三个是任安和,他不退休了吗,现在跟着儿子儿媳过来养老了。
  “陈哥,念念,”崔乔过来,笑得如春风般和煦,“我听说五一会有贵客过来,如果需要提前准备什么,您也让我分担分担。”
  陈承平打量他两眼,心说比想象中壮不少,脸上倒看不出来什么:“等宁昭同回来了安排。不过你就歇着吧,咱家不至于累着病号。”
  崔乔道过谢,又问:“不知道是什么人?”
  “哦,不知道你认不认识,江苏的省委书记,鲁妍。”
  三天后,宁昭同一进门,打眼就是五个衣冠不整的男的。
  “同同!你可算回来了!”崔青松跟她打招呼,乐呵呵的,“你赶紧教训教训崔乔,他快把我烦死了!”
  聂渡云哈哈一笑:“老崔啊,儿子在就嫌弃,儿子不在又说想,你就别扭吧!”
  任安和摸了摸肚子,也是一脸弥勒佛的模样:“亲家母,辛苦了,快来坐坐!”
  崔乔笑眯眯的,拿着个杨桃对她招了招手:“欢迎回家。”
  陈承平过来给她拎行李:“不是说小陈也回来吗?”
  “潜月他——”
  宁昭同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缓了片刻,最后实在忍不住,回头夺门而出掏出手机,急促悲愤道:“宝钗你快救救我,这个家里有五个男人一起穿老头背心!”
  一家之主的眼睛被辣到了,几个男人都被自己老婆数落了一顿。
  当然,除了陈承平和崔乔,因为他们老婆就是一家之主。
  薛预泽听说了这事,抱着宁昭同的手臂,笑得浑身都在抖。宁昭同忍无可忍,一把揪住他的领带,怒道:“你还笑!都是一家人,你就不能督促一下他们,让他们穿得稍微得体一点儿吗?”
  她昨天梦里都是任安和露出来的肥硕胸部!
  “昭昭,我承认我有错,但是崔乔的责任不是更大吗?”薛预泽摆事实讲道理,“我都听陈队长说了,这股不正之风就是他掀起来的!”
  “……你说得没错,”宁昭同吸了一口气,“始作俑者,首恶必办!”
  “就是就是,所以昭昭准备怎么收拾他?”
  “那么久没亲他了,我得亲死他,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!走了!”
  “?”
  薛预泽看着她的背影,难以置信:“宁昭同,你这样真的会失去我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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