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人面前潮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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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这一下,成功把几滴尿液挤出尿道口,好在梁又卿这一刻意志力超强,硬生生把开了闸的水库又堵死了。可她也终于忍不住大哭:“我不做了……我要回去……”
  陈意生显然也不想继续——他裤裆凸起好明显的。可贺晋年这厮拢了拢白大褂,扯扯衣领,在男人开口之前就堵住他:“关注女性健康刻不容缓——门口标语你们是看不见吗?照你们俩这粗暴程度,病变的疼痛可能也不当回事儿,真出问题可就晚喽!——来次医院不容易,憋回尿也挺费劲,要不是欧阳的面子,你以为我乐意费这功夫?”
  “谁稀罕!”
  “好吧。”
  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,泪眼婆娑的梁又卿盯着陈意生凸出来的裆部,还是败下阵来,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:“那你快点儿吧。”
  贺晋年才不会快。
  他也没让人把衣服放下,反而扯着本就小的内裤往下一拉——他本意是把小腹完整露出来,怕耦合剂弄脏衣物,谁知摸到一手水儿。
  “嚯。你这水儿多的……我从业这么多年都没见过,还得谢谢您让我开眼。”
  梁又卿浑身颤抖,紧紧闭着眼不说话,也就看不到陈意生铁青的脸色。
  “别抖了。”贺晋年在小腹上挤好液体,拿着仪器狠狠摁了一下。
  “唔啊~别……要尿了……”她反而抖得更厉害。
  “你这……里头塞东西了?”贺晋年盯着屏幕,脸色古怪,宫口处有很明显的异物。
  “呜……逼里……嗯……啊嗯……”梁又卿脑子已经混沌了,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过于复杂的指令,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无意义的破碎字节。
  贺晋年看着先是困惑又是恼怒的高大男人,大概是出于“同病相怜”的心态,倒是没那么郁闷了,噗一声笑出来,看陈意生的目光也充满了对绿毛龟的同情:“先取出来吧,要不也影响检查。”
  这时陈意生也不想着“在外头不能丢人现眼”这种没屁用的原则了,掐着梁又卿的脸问她:“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  他的语气太恐怖,梁又卿一下子吓得回神,绞紧双腿在床上扭动成蛆,畏畏缩缩地小声说话:“放学校里的……书包放不下了,想玩点儿刺激的……刚刚一紧张把这事儿忘了……”
  “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!”陈意生下意识认为她是去厕所放进去的,倒是也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——如果他知道这是她那个“不熟”的同桌在教室亲自塞的,恐怕能气死再气活。
  “陈哥对不起呜呜呜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  贺晋年看不得梁又卿这样对别人撒娇,他嫉妒。于是他没好气地开口:“你俩快点儿,我时间可宝贵。”
  陈意生冰着一张脸伸进褪得松松垮垮的内裤——水果然好多,这时候贺晋年突然也伸进来把他手拉出:“你这人都不知道去洗洗手的吗?讲点卫生行不行?”
  他这么大,头一次有人敢让他讲卫生——可他理亏,想发火也没理由。陈意生憋着气,伸进穴里的动作自然也带了几分粗暴。
  他不想让别人看到,便用手掌包着整只软嫩的阴阜,食指和中指进去夹住按摩棒,忽略梁又卿的感受快速抽出,带出一大片水花与一声浪叫。
  “好了。”
  顾不得淫液会沾湿昂贵的定制西裤,陈意生拿出来就立马揣兜里,擦也不擦,动作快到贺晋年连残影都没看见。
  “还有一个……”梁又卿的脸在陈意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更红。
  “……”这下他连火气都给气没了。
  女孩完全被玩开的穴道很深,尽管他手指很长,可继续用刚刚的动作是够不到最深处的。陈意生只好换个位置,来到梁又卿双腿间,拨开内裤往里插。
  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脚趾忍不住抓着薄薄的床单,让那一片都皱得好厉害。双腿叉开又夹紧又被陈意生掰开,内裤被揉成一团,被水浸湿到几乎全透明,粉嫩的阴蒂头顶出不容忽视的弧度。
  这个姿势再无法遮掩小花,粘糊透明粉嫩的穴口暴露无遗,贺晋年在旁边站着看,下身敬礼,这时他真的无比感谢宽松的白大褂。
  陈意生紧绷着下颌在里面抠呀抠,好不容易摸到那个圆圆的东西。他勾住,又滑开,再勾住,又滑开。两根手指和跳蛋把穴道当成赛场,在里面你追我赶了起来,气得媚肉疯抖。
  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做B超,完全可以回家再拿。可当时的气氛——贺晋年的催促、他自个儿内心的愤怒、梁又卿的可怜巴巴,彻底吞没他的理智,驱使他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  包括刻意忽略梁又卿的放声浪叫而专注和跳蛋斗智斗勇。
  “啊啊!!哥哥不要了啊啊啊陈哥!!别、别啊啊啊!顶到骚心了!!啊啊啊屄肉要痒死了!!杀了我吧呜呜呜求你给我个痛快吧……别玩我了啊啊啊啊!!”
  “你别挟,”他粗粗地喘气,“你不捣乱,我很快就能拿出来。”都怪她穴肉太活泼、水太多。
  “我没有挟啊呜呜呜……别拿了,就让它在里面吧我求你了,真的要死了……”
  淫水一股接着一股,梁又卿已经彻底放弃抵抗,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手不知何时抓住了贺晋年的袖口拧成一团。
  终于,陈意生彻底把跳蛋勾住。他怕再生变故,猛地把整个手指抽出!
  粗硬的指关节、方方正正的遥控器先后碾过整个甬道,梁又卿大叫一声,下身抬高,尿液与淫液喷洒而出,弄得满床都是。
  她跟前的陈意生自然也不能幸免。
  这场绝顶高潮持续了一分多钟。
  甜腥的味道浓郁地发酵,熏得叁人头脑昏昏。
  “对不起陈哥……可我……啊……”梁又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,口中喃喃。
  陈意生无语地看着在半空中荡秋千的遥控器——他还以为两个东西是分开的,早知道就拿遥控器好了,那个难度明显小得多。
  贺晋年闭了闭眼,换上无懈可击的微笑,拿了一大把柔软的卫生纸粘到她穴上擦拭。
  “卿卿怎么又把我床弄湿了,记得赔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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