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躁舔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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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开学后,北附高陆续有些借读生准备回乡了,毕竟北城的户口很难迁入,硬留下来也没资格参加高考。
  临走前,约着一起到校门口的美食城聚餐。外乡人在北城都没什么归属感,那点乡愁都被临近高考的无奈勾起了情绪。一顿饭没几个人动筷子,几乎都喝了个烂醉。
  餐厅外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豪车,引着路过的学生都忍不住的驻足侧目。
  谢祖安把车窗半开,点上根烟,等在餐厅门口。他几个染着黄毛的小弟围着豪车站成了一排,在外面盯梢。
  没一会儿,餐厅门口涌出一大帮高中生,阔燥嬉闹着先后走出来。都穿着北附高高中部的蓝白色校服,男女都有,几个男生都喝的烂醉,勾肩搭背,步伐也走的歪歪扭扭。
  后面走出来一个身形娇小的女生,长相甜美又乖呼呼的,像是也喝了点酒,一张白净精致的小脸蛋敛着醉意,脸颊处晕出一圈诱人的淡粉色。
  女孩的身畔簇拥着几个男生,其中一个男生喝的脸红脖子粗,胆儿也挺大,一下伸开手臂,装作不经意的往小姑娘单薄的肩膀上揽搭过去。
  “大哥,是那个小妞儿吗?您给个准话。别到时候兄弟们误伤了人。”
  谢祖安探出车窗,一抬眉,刚好瞅见季窈被同班几个男生围着的那一幕,闲得慌又看热闹不嫌事大,迅速掏出手机,咔嚓拍下两张照片。点击发送,传给林饶逗逗他,说不定还能再捡点乐子。
  然后手指一伸。
  “就那个妞儿,缠着她的人,你们过去把那几个人给我教训下。”
  谢祖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,“注意下手别太重啊,都是学生,轰走了就行。”
  男生跟在季窈身后,刚伸手想去拽她手腕,没一会过来几个黄毛,流里流气的围堵到他面前,伸手推搡着他肩膀。
  “怎么着哥们,还想上哪去啊?”
  “你……你们谁?”
  “没别的事儿别紧张啊哥们,就看你挺闲的,走,那边小巷子带你松快松快。”
  季窈整个人还懵着,站门口被晚风吹的稍微清醒了一点,看向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,直到谢祖安摇下车窗和她打了下照顾。
  “谢哥,你怎么来了…”
  谢祖安没说话,下车给她拉开车门,
  “上车。”
  “去哪?”
  “送你回你妈那里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季窈垂眸,盯着自己脚尖,一只秀气小手摸着双肩背的书包背带,“我还要和同学们去……去ktv。”
  谢祖安没说话,手机一递,“行,你给林饶打电话问问,他说行,我立马放你去。”
  季窈瞬间就泄了气似的,认命的气鼓着脸颊开门一屁股坐进了车里,闹小脾气似的稍用力的甩上门。
  一上车喝的那点酒劲就开始上涌,没几分钟就抱着个毛绒玩具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的像只小乖猫了。
  没一会儿,林饶的电话就打进来。季窈那边眯着眼睛靠在后车座里,整个人犯着迷糊,人都睡糊涂了连电话都不知道接。
  林饶有点急了,又给谢祖安打一个,接了。
  谢祖安:“哥们,催命都没你这么急,人我接着了啊,放心吧。”
  林饶:“你他妈,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  谢祖安举起电话,放到小姑娘耳畔,季窈闭着个眼,睫毛微颤动,听着林饶在电话那边啰里八嗦又不知道骂着什么,她整个脑子就嗡嗡的响。
  异地了也就不到一个月吧,这期间她被林饶管的有点烦躁,惹出了一点逆反情绪,像是第二次叛逆期到了似的。
  俩人分开的第一个礼拜,林饶就没敛住火,发脾气凶了她一次,又把季窈给惹哭了,小姑娘电话不接,微信也不回,哄了好几天才算哄好。不为别的就因为季窈晚自习以后忘记发信息定位给他报备。
  之前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,季窈从没有那么直观的意识到,异地以后才发现林饶的控制欲极强,几乎是偏执的。
  现在学乖了,林饶再说什么,季窈都只顾着乖巧的答应,声音软下来小小声的“嗯”一声,靠在后车座里昏昏欲睡。
  “放学没回家怎么没告诉我,我问了乔颖才知道。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“以后别再不接我电话。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“喝酒了还?”
  “嗯,就,就一点点。”
  林饶那边叹了口气,像是憋着一股邪火没处撒,
  “以后放学哪他妈也别去,乖乖回家,下了晚自习,我派徐叔去接你,知道吗?”
  季窈听他语气又不太好,憋着个嘴委屈着不敢再吭一声。半天“嗯”了一句。
  小姑娘回到家累的倒头就睡了,凌晨的时候洗了个澡出来,才猛的想起,又错过了和林饶约好的facetime的时间。
  季窈心里担心林饶又生气,拍照,发了个信息过去。
  窈:「老公,别生气了,好不好。jpg」
  林饶刚从健身房回来,冲了个澡正擦头发呢,本来想着已读不回,晾一晾她。结果又被勾的不行,死不争气的点开图片,女孩像是刚出浴,一只白皙秀气的小手伸进光裸着的双腿,动态live中,稍并拢的腿缝若隐若现露出一点蕾丝内裤的边缘。
  操,硬了。
  不得不说,他宝贝儿虽然看着乖,私下里骚起来也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,异地以后,林饶觉得他就和一只暴躁的大舔狗似的,不见荤腥,天天还饥一顿饱一顿的,季窈随手那么一拍,投喂个一张半张的照片视频,都够他硬一礼拜的。
  妈的,丢脸。
  林饶被勾的硬的快爆炸,挺着个鸡巴,给季窈打视频电话,顾不上时差,非得把人喊起来。
  逼着小姑娘脱光了,躺在床上镜头对准小逼,掰开双腿,手插小嫩逼里自慰给他看,结果季窈一开始就红着个小脸说她不会,被林饶死皮赖脸的求,又是磨又是哄,教了足足一小时,才好不容易羞臊的撩了一小半睡裙,林饶一个多月没碰着荤腥了,刚褪了裤子准备撸鸡巴,季窈一下就把画面给关了,说什么不准他看,就只让他听个声儿。
  他妈的,小骚猫,还挺会搞什么饥渴营销的。
  林饶憋着股火,想凶又舍不得凶她,看不见摸不着,光是听个声,都硬的和几百年没开过荤的处男似的,就这么闭着眼,听着季窈一边自慰一边沉下来的绵软呻吟声,死没出息的挺着鸡巴撸动,没等到季窈高潮,就先一步激射出来,手机屏幕上滴落一股股的精液。
  林饶一边抽几张纸巾擦拭屏幕,一边骂骂咧咧,
  “妈的,射的这么快,别是真让你给我整废了吧。”
  小姑娘高潮以后挺无情的,那点困意瞬间袭来,整个人又开始犯迷糊,听都听不懂林饶在骂什么,眯着个杏眼给他小声的语音了一句,
  “老公,晚安。”
  那之后没过几天,林饶就学会了,季窈不是逗着他、勾着他,他也逗着她玩儿。
  不得不说,林饶在英国的留学生活是洁身自好的可以,party聚会身边一水全都是男的,单身公寓养了只橘猫都是公的。
  偶尔有白人妞儿过来和他搭讪、聊骚,都让他给拒了。
  用不玩的精力全都泡在健身房去发泄。好几次和季窈连语音通话,一边在器材上喘的挺骚,一边逗他小姑娘。
  季窈一脸茫然听他喘的,心绪也跟着飘,连腿根都发颤,懵着问他,“你在干什么呢?林饶。”
  林饶勾唇笑笑,回她一句,
  “泡妞呢,都是白人妞儿性特别的开放,天天撅着屁股跪一排,上赶着非得让我操,床上比你骚多了叫的也骚,不信,宝儿,你听听?”
  然后随手点开一个av给季窈放音频。视频里面一个大胸的日本妹子被叁个男的夹心爆操,爽的嗯啊的狂叫。
  十分的恶趣味。
  逗完了小姑娘,林饶起身去冲了凉,回来以后连线拨了半天,也没人接。
  季窈愣是把他的话当真了,心思单纯的可以,又着实禁不起逗,性格敏感再加上异地相处,心里多少是没有底的,本来平时就不爱说话,内耗就喜欢自己瞎想吧,还真以为林饶在操别的女孩子,还逼着她听那喘息声、叫床声。
  季窈挂了电话就蒙在被子里委屈上了,不一会儿哭的撕心裂肺的,连声音都哭哑了,酸涩感猛烈的蔓延开,枕头上哭湿了一大片,哭了几分钟,人都给哭抽抽了。
  林饶还就真是闲得慌,也贱的要命,又追着人去哄,发健身房的视频给她看,哄着解释一番,“宝贝儿,怎么了宝贝儿,老公骗你的,你别当真,再说我操你的时候喊过日语吗?怎么这么傻,这么单纯。”
  林饶本来觉得逗着季窈忒好玩,一会儿看视频通话里,女孩眼睛哭了个通红,肿的像个桃儿似的可怜样,连小巧的鼻尖都红了,又心疼,再花上两个小时连着视频又哄又劝。
  日历翻了又翻,一天天的过挺快。
  林饶每天就这么乐此不疲的逗着季窈玩,憋不住了就把视频、照片翻的包浆,逼着季窈连线看着他撸。非得弄的她面色涨红的捂着脸,从手指缝里不敢看。
  俩人有时差,林饶平时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,耳机里传来小姑娘动情的娇喘声,他这段时间调教的好,季窈在想着他自慰,也会乐意让他听着,不一会儿高潮了泄力,发春小猫似的闷声哼唧。
  林饶笑着摸了摸蓝牙耳机,
  “乖宝儿,是自己把自己玩喷水了吗?摸摸湿了吗?”
  季窈在那边乖着应一声,十分诚实的“嗯,湿……湿的。”
  情绪也抽离的很快,甚至有点拔屌无情,达到顶点后又是困意,埋进枕头里软糯的和他说去睡了。
  剩下林饶一个人,鸡巴硬的和消防栓一样,躲进卫生间里听着刚刚季窈的高潮声撸着鸡巴,十分钟不到就射到了手机屏幕上。
  操他妈的,射的越来越快,林饶怀疑再这么憋下去,操不着逼都快憋出什么毛病了。
  推门走出卫生间的时候,有个东南亚的哥们,摇头晃脑神秘兮兮的在洗手池那里,问林饶,
  “哥们,刚才看的片子,可以分享下吗?女生叫那么骚,听的硬了。”
  林饶皱眉,瞬间被冒犯到,按着那哥们后脑勺,把人怼到隔间的尿池子上,咬着后槽牙,声音敛着股怒火,
  “硬了是吧?用不用我他妈给你洗把脸,清醒清醒?”
  把那哥们吓唬跑了,林饶冷眼插兜看着他,这东南亚的挫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踉跄着逃出了卫生间。
  林饶回到公寓心里越想越不爽,他不喜欢季窈的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,今天这事算是触了他的底线了。
  一气之下把手机里面存的视频、音频全删了,东西一股脑倒进移动硬盘收藏起来,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,也许他的某些性癖好,会给季窈带来困扰。
  删干净了,空了的相册就剩下一张照片。
  高一军训时,他偷拍的那张,设置为了屏保。
  春季过后,北城迎来了初夏,季窈也临近高考。所有学生都被紧迫的气氛带动起来,季窈也一门心思的扑到学习上,拒绝和林饶再视频通话,连语音都回的少了,林饶一天大舔狗似的,发十几条微信,季窈想起来就回复一个“嗯,好的。”
  惹得林大少爷患得患失的整个人暴躁不已,大半夜把谢祖安喊起来质问,非得听谢祖安实打实的打包票,说季窈身边方圆五百里绝对没有一个公的,才放心。
  再见面是6月份,季窈的爸爸情况不太好,李院长下了病危通知书,院方第一个通知的人,就是林饶。
  林饶接了电话挂下没多久,就给吴朝霞打电话嘱咐好,
  “阿姨,这事,无论如何,咱们得瞒着点窈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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