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 悄然破碎的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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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靳叔看着左小右小口小口的喝着粥,鼻子一阵发酸,多懂事的孩子啊。少爷怎么就看不懂呢。说实话,他其实很理解左小右要为卜俊杰求饶的心情,毕竟,她是那样一个善良的孩子,没有办法眼睁睁地做到有人为她受伤。
  粥并不多,靳叔怕多了左小右容易小解。
  左小右把粥喝完了,把碗递给靳叔,自觉的站了起来。虽然喝了粥胃里舒服了些,可是站了整整一夜,身体又麻又僵,差点让她摔倒。
  “靳叔,帮我绑回去吧。”左小右伸过双手。体贴的样子让靳叔差点没掉下泪来。
  其实不是左小右体贴,而是这种体罚她受得住,而夜睿的气,需要地方发泄。二十五号就是发奖学金的日子,办了休学,她就要去偷解药了。
  她想要离开前,能跟夜睿好好相处,能再次感受一次夜睿的温柔。
  夜睿下午从公司回来的时候,是西蒙扶着下车的。
  西蒙几乎半抱着夜睿进了夜睿居,对匆匆赶来的靳叔连声道,“快,快把左小姐带过去。快点。”
  这种情况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。靳叔立刻带着人往舞蹈房去把左小右解了下来。
  佣人们几乎是半拖半扶地把左小右拉回主别墅的。
  “小右,先洗浴。”把左小右塞进夜睿房门的时候,靳叔交待了一句。
  左小右轻声应了。
  左小右进去了,少爷应该没什么事。
  靳叔松了口气,终于得空问一旁的西蒙,“怎么回事,怎么这么严重?”
  西蒙道,“公司里有人用了玫瑰香精,少爷香囊里的药没了。”
  靳叔眉头一皱,“昨天我把新的香囊放在少爷的桌子上,怎么会没药了。”
  夜睿体内的粟基毒液本身每一段时间都会发作一次,如果受到一些催情香精的刺激就会瞬间刺激毒性发作。因此江浩东定时为夜睿制作解香精的药囊,由靳叔准时放在夜睿的桌上。
  每每如此,无一例外。
  西蒙叹了口气,“今天出门急,少爷还是拿了昨天的。”
  西蒙看了看门,眉头紧皱。这些年来少爷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,却因为昨天左小右的表现而把自己陷入险地。
  西蒙对靳叔道,“爸爸,尽快找到新人吧。左小姐,已经影响到少爷了。”
  靳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西蒙,“西蒙,你知道一个男人遇到一个能影响到自己的女人有多难么?”特别是像少爷这种心如铁石的男人。
  西蒙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  靳叔道,“很难,有的人,一辈子都遇不到。有的人遇上了却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可笑理由错过了。得不到的会奢望,而错过的,只会遗憾,甚至,悔恨一辈子。”
  西蒙看着他,“爸爸现在后悔吗?离开家族?”
  靳叔摇摇头,温和的脸上泛起一股悲凉,“我后悔,我后悔没有早点离开家族。”
  如果早点离开,早点放弃那些所谓的家族期待,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向她表白心迹,带她远走高飞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每一日在反悔在思念中度过。
  西蒙沉默了,没有说话。
  不管怎么样,只要是少爷喜欢,他都会无条件跟从。
  少爷要留下左小右,他就支持;少爷要找新人,他也服从。
  夜睿并没有在房间的大床上,左小右进浴室的时候才发现夜睿的整个身体都泡在浴缸里。她伸手探水,冰冷。
  冷水。
  左小右下意识伸手去探夜睿的额头,滚烫。
  “夜睿……”左小右轻轻地叫他的名字。
  夜睿倏地握住她的手,睁开眼睛,双眸一片腥红,声音哑得不像话,“左小右?”
  左小右手腕被绑了快一天一夜,被他用力一握,痛得几乎抽过去。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撑住浴缸,稳住身形。
  “很好。”夜睿唇角一扬,拽着她的手猛一用力,左小右整个人就栽进了进去,扑通一声落进了浴缸里。
  是左小右,可以放心使用。
  左小右在水里扑通着,夜睿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撕开了她的衣衫。
  “夜睿,我很难受,夜睿……”左小右整个后背被压在浴缸的边缘承受着夜睿的身体,无处支撑,痛得脸色苍白,小手乱挥。
  夜睿一把扣住她乱动的小手,随手扯过水里被他撕拦的衬衣将她的双手绑在浴缸的水龙头处,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,制住她乱蹬的双腿,眸光如血。
  左小右不断地哭泣着,“夜睿,我很难受,很难受……”
  可是没有人理他,夜睿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,直到他药性散去,直到她昏死过去。
  夜睿醒来的时候左小右面对着他侧睡着,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庞,发白的没有唇色的嘴唇,轻盈的睫羽轻扇着,紧蹙的秀眉。每一处都那样小巧剔透,轻盈的像精灵,仿佛一转眼就会消失不见。
  毒性被激发的时候不同与平时的发作,是他拼命都无法克制的需要。他隐约听到左小右说难受,可是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。
  夜睿的唇悄然向她靠近。
  左小右睡得迷迷糊糊的,忽有一阵暖风扑面而来,她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,就看见夜睿清亮的眼眸里闪着一抹温柔的光芒。
  左小右心里一暖,唇角笑意由心而生,“夜睿。”
  在左小右睁眼的瞬间,夜睿仿佛自己在做什么不堪的事情被人撞破,神色一僵,她甫一开口,他立刻冷声道,“谁准你叫我的名字。”
  左小右扬起的笑容立刻被突如其来的寒冰冻住了,仿佛迎面突然飞来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她的胸口,喘不过气,心痛到无法呼吸。前一秒还朦胧的睡眼即刻被蒙上了一层湿气。
  夜睿焦躁的起身,对她道,“出去。”
  左小右忍受着全身的酸痛,挣扎着坐起身,咬着牙,拼命地让自己不哭出声来,低声道,“我,没有衣服。”
  夜睿立刻按了铃,再也不看她一眼,闪身进了浴室。
  很快就有女佣送了衣服过来,左小右飞快的穿好衣服。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。脚刚一沾进,那股来自体内的撕裂感和灼热感痛得她直不起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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