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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分辨不出是亲吻引发的脸红,又或者是别的原因。叶雾初的脸很红,摇摇晃晃,表情很凶,声音却很娇娇。
  细听不能再嗲,尾音不自觉地拉长。
  “都是精液的味道……讨厌死了!”
  刚开始的几巴掌抽得很痛。打到后面,力道减弱,像小猫挠痒。
  小猫踩了踩他的胸肌,“讨厌你!讨厌你!讨厌你!”
  又凶又可怜的,看得李纵心都软成一滩水,全盘接受,“是、都是我,是我的错。”鮜續zhàng擳噈至リ: yus huwx.c om
  唔……渣男!轻浮!讨厌!
  叶雾初很生气。她摇摇晃晃地起身,没站稳,被他摸着大腿,一路下移,卡在膝关节的位置,轻轻一拉。
  她不受控地跌坐回去,睁大眼睛瞪他。
  “走什么?”李纵问。
  “拿开。”她气愤地指着他的手。
  他举手做投向状,扫过茶几上玻璃瓶装的可乐桶——空了大概……五分之一。
  难怪脾气那么大。
  李纵把手举高,“喝了几杯?”
  叶雾初第二次站起来。
  眼看着他的手在空中举着,她又一次跌坐在他身上。
  小嘴一抿,“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!呜呜呜!我连路都不会走了!”
  越想越不爽,坐着他的腹肌又挠了一下。
  李纵确信,“嗯,微醺。”
  小趴菜微醺比较……泼辣,又辣又呛的,一点点苦头都往他身上推,要打回来。
  也不是不给她打——被她追着揍,李纵有些暗爽,不是喜欢,她干嘛只打他,不打别人?
  自证清白之后,他又接了一杯酒,哄道,“小甜水,要不要再来一杯?”
  她怀疑地看着他,“你这表情!不怀好意!”
  从小就是这样,拉她逃钢琴课就是这样带着点笑,眉眼之间尽是精明的算计。
  李纵仰头喝了一半。小趴菜不一定听话,但很喜欢抢他的东西。
  果不其然,一把夺过,“咕噜”灌了一口,甜味幸福得她眯起眼睛,砸吧砸吧嘴,一饮而尽。
  把空杯递给他,“还要……”
  李纵没有半点干坏事的心虚,给小趴菜倒酒。
  啊、期待。
  上次喝醉,叶初初小朋友粘着他,抱着他的手臂,无意识勾引——上臂贴着她温暖的乳肉,隔着衣料,李纵在脑内勾勒了四五回被她乳交的模样。
  他甚至分出心想……这回,她这么抱,他一定会抓她过来打一炮素的。
  小趴菜没什么思考能力,眼看着他满上了一杯,扑了上去。
  不能再馋。
  李纵笑着给自己倒酒,跟着她的节奏喝。
  叶雾初喝一杯,他喝一杯。
  一杯又一杯,一杯何其多。
  李纵喝得微醺,叶·小趴菜·雾初晕得不行:“不行……不要了、嗝。”
  被自己的酒嗝熏到,她苦兮兮地皱眉,“呜呜呜好难闻……不要了、嗝。”
  可爱得让人发笑。
  “我都没嫌有味,你嫌什么?”
  醉意给他镀了一层无形的嗲意,说话都带着些说不尽的撒娇意味。
  面对着面,酒气迎面扑来,叶雾初被熏得想打人。
  抬手,被攥住手腕。李纵舔了她的手心一下,看着她气得牙痒,主动凑上前去,咬他的鼻子。
  一点道理不讲。
  他由着她咬了一口。
  叶雾初眯眼看他,“你怎么……”
  有两个脑袋……?
  她咬累了,人又晕,像泄了气的气球,挂在他身上,“不舒服……我讨厌你。”
  “待会就舒服了。”
  李纵勾着她的下巴,他想,开始做了、就舒服了,每次她都舒服得喷很多水。
  酒精放大了不能言明的性欲。
  他惯例吻了上去。
  人像踩着云朵前进,轻飘飘的,软得身体都快飞起来。
  微醺的吻不能再有感觉,酒精放大了所有感官。全世界只剩彼此的心跳、呼吸,交织在缠绵的醉意里。
  她连呼吸都是缓慢的,被亲得口水沿着嘴角落下。
  他转头吞了干净,又迎上去亲。
  边亲边解她的内衣扣子、裤子拉链。能扒的地方都把她扒得干净。
  吻毕,她娇喘着,“为什么……还脱我衣服?”
  水光润泽的红唇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,尽头连接着他的唇。
  “你不是说穿内衣不舒服?”
  赤身裸体、紧密相依。
  女孩娇软的穴在他的腹肌上淌出点点蜜液,把肌肉浸得透亮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
  酒精熏得大脑发懵,她本能地寻求更多的快乐。
  不由得抬起屁股,阴蒂摩擦着凸起的小块肌肉,尝到了一点甜头,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。
  “好、好难受……”
  李纵被她挑起了感觉,湿润的嫩肉开合,下面的嘴,贪婪地舔他的腹肌。
  他果然最喜欢女上位。
  眼看着最爱的小青梅淫荡地张唇,渴望更多抚慰。李纵咬住她的舌头,缠绵地吮吸着。
  叶雾初不受控制地扭臀,胡乱地磨得更狠。
  被他啃得支支吾吾。
  “要……唔……”
  要他肏她……最好用力地插进去、好想。
  “知道宝宝的穴痒。”
  纠缠到最后变了味,他的呼吸彻底紊乱,声音哑得不成腔调,“要不要、骑马?”
  叶雾初激动得瑟缩了一下,大片水液喷在腹肌上,烫得他也缩了缩,“这么浪、老公的腹肌全是宝宝的水。”
  “……都怪你、呜。”哭腔渐重,“马场好远……不想搞、就不要吊着我嘛、坏死了!”
  李纵拍了拍她的屁股,忘了某位叶初初小朋友喝得比他醉、思考能力都不如以前。
  “屁股再撅一点,扶着它,自己骑上去。想想以前是怎么骑马的?”
  叶雾初听话地把屁股撅高,扶着肉棒,缓缓地将它吞没。
  酒精带来更汹涌的满足感。忍耐已久的层迭穴肉,像成了精的小嘴,拼命地吞吃着李纵的鸡巴。
  “好、好大……哈、啊……”
  她情不自禁地仰头,伸出舌头。
  吃一口就够,折磨的是被她坐下身下的男人。
  “服了。”
  还是低估她。李纵只能靠自己,托着她的屁股,粗壮的男根径直插到软穴深处,湿热的软肉挤着肉茎上的虬结青筋,夹着它们不放。
  没怎么动,就肏软了她的身子,哆嗦着在他身上颤。
  李纵想,教唆她骑什么马。
  喝醉了更菜,一会就爽翻了。
  “好大……不要了、我要睡觉、睡觉、呜。”
  “睡什么觉?爽了就翻脸不认老公了,哪有这么白眼狼的?”
  李纵扣着叶雾初的腰,靠自己的核心力量,三浅一深地顶弄,撞上最柔软的花心,狠碾过,又退出去。
  下面的小嘴咬得很紧,她流了几滴鳄鱼泪,“太爽了……不要了、出去……”
  强烈的快意让他肌肉猛缩,被绞得更狠,肉棒甚至都有些都肏不动了。
  无数的小口同时吮吸他的敏感点,爽得李纵额头都冒了汗。
  那么娇小一只,缩在他的怀里。
  哭唧唧地勾引他,迷离的眼眸是最好的催情剂。
  他第一次射在了她的体内。
  ……还说她菜,这个状态的自己也大差不差。大哥莫笑二哥。
  李纵突然想起被她嘲讽过的“给命文学”。
  这一瞬间,李纵想,死在床上,他都愿意。
  最好心脏停跳的瞬间,保持着这个姿势。收尸的人拉不开他们的身体,火化成灰也是一起,最后装在一个骨灰盒里。
  缓过劲后,他又冲刺起来。
  叶雾初一直在高潮,喷涌的水淋湿了他的体毛。
  甚至穴口都被肏出了白沫。
  不记得抽插了多少下,她终于习惯频率。
  口水淌了很多,修长的脖子都沾着水液。
  她只能发出机械的“啊、啊”音。舒服得像登上了天堂。
  大量的体液沿着进出的肉棒滚落,沙发套湿了一大块。
  叶雾初被顶得眼尾泛红,情欲支配着大脑,再分不出心思思考别的事。
  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是穴……在被一个大家伙肏。
  好舒服……爽得不要命了、呜呜呜。
  李纵舔净她落下的泪,起身,不忘在嫩穴里肏干。
  穴肉被玩得外翻出去,被肏成白液的混合液体淫荡地挂在穴口。
  他痴迷地盯着交合的部位,紧窄的花穴被大肉棒撑成最适合它形状的模样,完全顶进去,剩两颗卵蛋裸露在外。
  她“啊、啊”叫了两声,打着颤痉挛。
  口水又流了出来,“老……公……”
  脏得要命,可他看得心软。
  大片的眼花在耳旁炸开,是哪年看过的跨年焰火。那时她也在他身侧。
  烟花开得灿烂,爆炸声此起彼伏。
  “嘭——”
  李纵射了出来。在体外射的,抵着她的小腹。
  拔出的瞬间,鸡巴轮廓形状的小腹快速瘪了下去。
  浓郁的膻味占满了客厅,挥之不散。
  她白净的裸体或多或少被他的白液标记、里里外外。
  李纵俯下身,身体和她紧密相贴。
  叶雾初身上的精液辗转到了他身上,是粘合剂,把他们变得更亲密。
  “啾。”她转头亲他。
  “别亲。”他回吻,“让我缓一会,抱你去洗澡。”
  明天有她心心念念的演唱会,李纵并不打算过分索取。
  叶雾初酒醒了三分,咕哝一声“变态”。
  “换句别的骂,宝宝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踢了他一下。
  “我爱你。”没忍住,李纵咬着她的耳朵袒露心声,“想死在你床上……那么爱你。酒醒忘了吧,你会忘掉的,对吧?”
  叶雾初“唔”一声,“起来、重死了。”
  她耳朵一直很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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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本来素想写玩冰块的but没灵感((
  好喜欢写关键情节前的卡文,,,有种大脑缺氧的美感,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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